徐晗玉头脑一片空白,听到承平侯的声音,忽然惊醒过来,来不及思考,胡乱穿上衣服,匆匆爬出来躲到她父亲身后。

刘勋可怖地冷笑两声,“看来侯爷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

“且慢,陛下不妨先看看老臣手中这是什么。”

徐晗玉也朝承平侯手中看去,竟然是调令边防大军的虎符。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中。”刘勋一脸惊疑,难怪他反复拷打安国将军那个老匹夫都没找到,原来这东西竟在徐客卿手里。

“这下,陛下有心思和老臣谈一谈了吧。”

刘勋拧着眉头,还是不愿意将到手的猎物给放了。

“我听说东吴的大军已经压境了,若是不能及时调令大军抵御,陛下的龙椅怕是还未坐热就要拱手他人了,孰轻孰重,还望陛下想清楚。”

“好,好的很,”刘勋咬住腮帮子,眼神阴鸷可怖,“侯爷最好能拿出让朕满意的说辞。”

这就是同意了,承平侯赶紧低声同徐晗玉说,“还不快走。”

徐晗玉一时也想不明白平时只知道眠花宿柳的承平侯此刻怎么能拿出虎符,不过此刻也不是细想的时候,她朝承平侯担忧地望一眼,也不多说,赶紧匆匆离开。

殿外有承平侯的人候着,见到她这模样也不多问,赶紧护送她回到公主府。

坐到自己的床榻之上,看见秋蝉,徐晗玉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确是死里逃生了,不禁抱住她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