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客卿便住了嘴,眼神古怪地瞧着秋蝉。“她要进宫见陛下,那你怎么不跟着去?”
秋蝉摇摇头,她也奇怪呢,“公主不许我跟着。”
“真是稀奇,以往她躲这位陛下都来不及,怎么今日上赶着见他。”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陛下只是皇子,现在却是北燕的皇帝,公主自然要想办法搞好关系。”
不对,徐晗玉是个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吗,突然要进宫见新帝,还做了这番打扮。
徐客卿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刘勋在那些地方是个什么名声,他还不知道吗,想到以往从那些楼里抬出来的女子,他心里蓦然一紧。
刘勋审阅着奏折,心里来气,含章帝死后,各国全都蠢蠢欲动,东吴更是直接将大军派遣到了北燕的边境,这是把他当成死人了吗。
“陛下,东吴来势汹汹,可要早做决断啊。”
“朕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打发走了兵部尚书,丞相又来求见,刘勋捏着眉心,总算知道先帝为何老的这么快了,“让他们都走,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内侍赶紧出去传旨,刘勋翻看着奏折,越看越心烦。
“陛下,景川公主求见——”
“让她滚,朕不是说了谁也不,慢着,你说谁,景川公主?”刘勋狐疑地问。
徐晗玉缓缓走进殿中,微微福身,“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