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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顾子书气愤地说,“什么西齐来的太子,凭什么他想娶我就得嫁。”
“唉,”英国公长叹一口气,背着手在厅堂里来回走了好几圈。
“老爷,你歇一歇吧,晃的我头都晕了,”国公夫人坐在椅子上,连喝了两碗参茶。
“夫人啊,我哪里还能歇得下来,这个事情恐怕子书是躲不开了。”
“怎么就躲不开了,你平时不是交友遍天下吗,你结交的那些才子名士,怎么这会儿帮不上忙了。”
“他们不过都是布衣百姓罢了,天子决定的事情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把她嫁到西齐去,这辈子我还能见着她几面啊,何况平白无故地这个西齐太子为什么要娶我家濛儿,万一西齐和北燕交战了,他们是不是要拿濛儿做人质啊?”英国公夫人越想越害怕,只觉得心口阵阵抽痛。
“你只有濛儿一个女儿,我又何尝不是,求亲这件事的确来得蹊跷,不过做什么人质的夫人想多了,两国真要开战,一个国公女儿能顶什么用,唉,当务之急,是要想想办法如何把这桩婚事给推了。”
顾子书手里握着帕子,拧起绣眉沉吟了片刻,眼看父亲和母亲也商讨不出什么结果来,她突然想起一人,从屋里快步出去。
“濛儿,你这是要去哪?”
“父亲,母亲,我有事出门一趟,区区就回。”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往外跑,平时你真是把她给惯坏了。”英国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