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怎么就不方便了,秋蝉还想再问,徐晗玉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最后那个买消息的,会相信画中人就是顾子书吗?”

秋蝉果然被此事引开了兴趣,“为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三岁那年随北燕的使团出使西齐,那一次顾子书也在。”

是有那么一回事,刚时候秋蝉刚到郡主身边伺候,谨小慎微,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到了西齐也只敢在使臣的屋院内走动。

“我在西齐的街市上见过那位拍卖的小郎君,匆匆一面,好像顺手帮他解了围,连话也未说上一句,难为他竟然记到如今。”

若不是徐晗玉素来过目不忘,还真想不起何时和此人有过渊源了。

“那人既然寻那画中人都寻到金都了,想来也是怀疑和北燕的使团有关,我那是偷偷跟着去的,使团名单里没有我的名字,不过英国公带着一双儿女去可是记录在册的,因此我让你说是顾子书,他绝对不会怀疑。”

“原来如此,可是不对啊,若此人见过顾女郎岂不是就露馅了。”

“傻丫头,如果他见过顾子书,拿出画一问,顾子书会不告诉他画中人是谁吗。”

“没错,依顾女郎的性子,八成会实话实说那画中人就是公主,还是公主计策高明,那人啊定然是害了相思病,想要求娶画中人呢。”

“那就让他去英国公府求吧,想来英国公对于拒亲一事早就经验十足了。”徐晗玉促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