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谢斐低低笑了一声,“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和你心虚?”
徐晗玉一愣,谢斐说的没错,他和她心虚什么,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何必在此同他废话。
她迈出脚刚想走,谢斐又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要你的侍女了?”
“这里是金都,不是江州,你敢把我的人怎么样?”徐晗玉根本不怕他的威胁。
“是啊,这里是金都。”谢斐的声音带着些不可名说的怅惘,徐晗玉忽然就想到了那年江州的七夕。
“那年七夕在月华楼你是故意喝醉的吧?”他轻声问。
提及江州的往事,两人都有些恍惚。
“不记得了。”其实是记得的,她当然是故意喝醉的了,就是为了骗那个自以为是的傻子,让他以为自己酒后吐真言,让他一点一点开始沦陷。
“是嘛,”谢斐松开了徐晗玉的手,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你忘了,我可不敢忘,谢某今日可是拜女郎所赐。”
徐晗玉叹一口气,回身平静地看着谢斐,劝道,“你还是忘了吧,只有忘记才能……”
徐晗玉话未说话,谢斐便将她揽入怀里,俯身吻住,那一年的七夕夜他就想这么做了。
唇齿相依不过一瞬,徐晗玉的鼻腔里充满了此人霸道的气味,她脑子先是一空接着炸开了无数的画面,有渡口的初见,有寺庙后山他骑着赤马出现,还有在那个破山洞里他不停地给她唱着童谣……
突然她不知想到什么,一把将他推开,“够了,谢斐,你在我身上跌的跟头还不够吗?我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夜风凉凉吹在脸上,谢斐也清醒了一些,他此刻仿佛才想起今夜的目的,“我去拍卖会,是为了那张藏宝图,我得到的消息那张图似乎是真的,刚刚拍下它的是东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