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和卢宝明私下会面,我就是人证。”

“原来那个舞姬真的是你,真是难为公主了,竟然为了谢某能屈尊扮作舞姬。”

徐晗玉不理会他话中的嘲讽,“光这一件事,我杀了你到陛下那里也能说的通。”

“如此,那公主动手吧。”

徐晗玉看着他脸上丝毫没有惧色,本来也没指望能吓住他,“你们都退下。”

公主府的暗卫闻声退下,谢斐使了个眼色,白谷和易木也离得远了些。

“公主到底有什么事,非要把剑架到我的脖子上说吗?”

徐晗玉撤了剑,侧过身子,“我只问你一句话,这话当初就该问你的,只是我没给你回答的机会,我现下问也是一样的 ,希望你能据实回答。”

谢斐皱眉,不知她如此郑重其事,是想要问什么。

“我问你,”徐晗玉顿了一下,扭头看着他眼睛,“你有没有辜负过九歌。”

“呵,你大清早地发疯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是,这对我而言很重要。”徐晗玉声音里带有哽咽,谢斐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苍白,眼睛下更是一圈乌青,既然连昨夜的衣服都未换下,想来一夜都没有休息。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谢斐有些烦躁,“若我不想回答呢。”

“那今日,我会先杀了卢宝明,明日杀了白谷,后日杀了易木,一日一日杀光你身边的人。”

徐晗玉的声音很平静,却说着让人胆寒的内容。

谢斐突然发现,其实徐晗玉骨子里,和他是同一类人。

“好,我说,”谢斐咬咬牙,“随你信不信,我只说一遍,你口中这个九歌是我府上的那个舞女,那我他妈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哦,除了主仆关系,老子从来没有碰过她,至于她是怎么死的,我既不知道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