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舔了舔嘴角的血,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阴鸷。

“殿、殿下,”身后的小太监凑上前,“我们还要去见陛下吗。”

刘勋一脚将他踹飞,那小太监跌落在地,嘴里吐了口血,立刻没了声息。

见状,众人皆埋着头,唯唯诺诺。

不过刘勋却没有继续发脾气,反而有些好心情地同一旁的谢斐打趣道,“你看,这就是我们北燕的景川郡主,够味道吧。”

谢斐低头不语,刘勋也不需要他回话,“走,今天心情好,我带你去见识一下金都的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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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风流

这里的确是金都一等一的销金窟、温柔乡。

刘勋看来是常客了,老鸨熟络地将他们一行带入顶楼雅间,不一会儿,穿着清凉的□□便鱼贯而入为他们添酒跳舞。

刘勋还叫上了和他惯来交好的一些权贵子弟,推杯换盏,他喝得很猛,月入中天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还是省得的,他点名要了楼里一个还未□□的清倌。

“大人,这丫头生涩的很,不好下口,不若我给您换一个。”老鸨有些为难,这清倌是她好不容易□□大的,还指望日后接替花魁,实在不想将她折到这里。

坐上这位刘爷,她是知道的,以往进了他屋里的姐就没有囫囵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