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众人问道。

那男子轻蔑一笑,郑重其事地从衣兜中掏出一个薄薄的册子。

“三年前,我赴金都赶考,虽然名落孙山,但是同乡好友却榜上有名,据他所说,殿试时,景川郡主就在一旁的帷幕后,同他们一道参试,当场写出了一篇论治国十策,在场的翰林学士看了无不称赞,都说堪称全场最佳。”

“我那好友记忆过人,回来以后手录一篇,我这便是从他那里抄来的。”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另一个书生家境不错,有些见识,“可惜陛下将这策论扣下了,也不让人传录,是以并没有流传出来。”

旁边有人不解,“这是为何?”

最开始那青衣书生摇摇头,“这景川郡主一为女子,二不姓刘,你说为何?过于锋芒毕露总归不是好事。”

身边的人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难怪这两年没有听见景川郡主的什么消息了。

另有一人说道:“这位兄台不妨将这策论与我们分享一番,绝不外传。”

那青衣男子有些犹豫,但到底是捱不过众人,正要拿出来却突然被一锦衣男子抽去。

“你是何人!”那男子大惊。

“妄议国事,该当何罪。”锦衣男子冷冷地说。

众人面面相觑,这男子一看便非俗人,保不齐是什么达官权贵,众人皆怕惹火上身纷纷作鸟兽散开。

唯有那青衣男子,实在舍不得这册子,咬咬牙,“不知郎君乃是何人,烦请将在下的东西归还,日后绝不再犯。”

谢斐懒得和他纠缠,从衣袖中取出一袋金锭抛给他,“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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