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贺寒川连半分犹豫都没有,“按我交代的做!”

他一定要让江家付出代价,后悔对向晚做的那些事情!

“贺总……”

李副总刚开了个口,就被贺寒川打断了,“不用再说了。”

“如果能不说,我也就不说了。可是四家联合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果你执意要把江家搞破产,这对贺氏集团来说很不利。”

担心再被打断,李副总说的很快,相信贺总能明白其中的难处。

只是——

“那又怎样?”贺寒川冷声道。

他的反应跟李副总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愣住了,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执意这么做,对贺氏集团很不利。而且贺氏集团现在还有人体实验的事情在,正是敏感的时候,不适合树敌。”

往日贺寒川听到这些,一定会思量再三,想出一个周全的解决办法。

可现在向晚跟孩子都没了,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些不用你管,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

他铁了心要这么做,李副总再三劝告都没用,只能忧虑万分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向宇已经喝醉了,蹲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念念叨叨没停,但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说的都是些什么。

贺寒川也没理会他,只是站起来,去桌边拿酒。

明明觉得没醉,甚至比平时还要清醒,可走路的时候,却控制不住地歪扭。他缓慢而踉跄地走到桌边,拿起一瓶白酒,重新坐到向宇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