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吼的声音很大,但不论是江戚峰,都没有理会她。

“这是她欠向晚的。”贺寒川冷眼剜着江戚峰,“知道你为什么在向晚跟你们家人面前,都讨不到好吗?”

江戚峰嘴唇微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因为你做不到全然相信向晚,却在觉得她有错的时候,还因为喜欢她,几次想要替她求情、帮她离开梦会所。”

“你也做不到全部偏袒你妹妹,却在觉得她罪无可恕的时候,还因为她跟你那点子亲情,几次去找向晚求情。”

“你这样的人,想面面俱到,却没有那样的能力,最后只能顾头不顾尾,里外不是人。你不是好恋人,不是个好哥哥,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贺寒川每说一句话,江戚峰的面色就白上一分,等贺寒川说完的时候,他脸上已经血色全无,苍白如纸。

这些话,哪句都不是空口无凭……

贺寒川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看着这些害向晚痛苦过的人痛苦,远比打他们一顿,痛快得多。

只是……他唇瓣微微颤了下,不管他做什么,向晚都回不来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替清然求个情。”江戚峰面上尽是颓废跟痛苦,“我不求你放过她,只想求你给她一个痛快,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让你做什么都行?”

“对!”

贺寒川嗤了一声,压着声音质问道:“如果我让你把向晚还给我呢?”

江戚峰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