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坐到地上,嘴里喊着谁也听不清的东西,不断抹眼泪。
“人家死都不愿意见你了,你还非得去看人家干吗?”钟邵宁过去拽她,“不是你跟我说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用搭理别人吗?”
向晚没理会他的暗讽,而是垂眸看着坐在地上的钟夫人,“天凉,您还是不要在地上坐着了。”
说完,她直接回别墅,把门关上了。
她背靠着门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沙发旁,倒杯水喝了。
谁对谁错,哪儿能分那么清?
嘟——
嘟——
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
向晚拿起手机,发现是任小雅打来的,“任小姐。”
“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喊我小雅,别喊我任小姐,怪生疏的!”任小雅抱怨了一句,然后兴奋道:“向晚,我听我师父说,那个农民工伯伯,是你介绍来的?”
向晚,“嗯,他儿子的心脏捐给我爸了。”
“那位伯伯跟他儿子这么善良,怎么遇到的净是坏事!”任小雅感慨了一下,“不过这件事现在已经解决了,你不用再惦记了!”
向晚有些惊讶,“这么快?”
得了解案子,准备资料,然后去法院……她昨天才说的,能这么快就解决了?
“按正常流程走,肯定没这么快啊。不过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是我办这个案子,他直接带礼求和,说愿意赔偿伯伯三百万,并且跟伯伯道歉,而且永远不再用那个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