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把杯子放到了桌上,站了起来,“贺老二,你还要不要脸?你外面彩旗飘飘,平时不管我儿子也就算了,现在他手里一有股份,你就过来跟给你私生子要?你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口?”
向晚印象中,这位伯母一直是高贵优雅的,好像书中或者影视作品中那种完美的女性,她还从未见过她这般不顾及形象的样子。
“我在跟寒川说话,你插什么罪?”贺父不满道。
贺寒川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扯下领带,扔到了一旁,“你给你那个私生子要股份之前,怎么不先查查那是不是你的种?”
“……你什么意思?”贺父神色变幻。
贺寒川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您那个小情人身边,总跟着一个金发小帅哥吧?”
“那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贺父瞥了赵瑜一眼,没忍住,还是解释了一句。
贺寒川笑了,“她说是弟弟,您就相信是弟弟,您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贺父眉头紧皱,面色铁青,他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等等!”贺寒川喊住了他,“不管是林阿姨也好,还是您那些私生子私生女也罢,以后别拿那些破事来我这里找麻烦。”
贺父停下脚步,扭头看他,“寒川,你是不是觉得你成功要挟了你爷爷,就已经很厉害,不需要再忌惮任何人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从来不敢这么想。”贺寒川说道。
贺父哼了一声,“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做什么事也不要太赶尽杀绝,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后不后悔,就劳烦爸担心了。”贺寒川说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您以后那些私生女私生子什么的要股份,您有那个能力就给他们,没那个能力就别装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