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我接了一个未成年的案子,那小子十二岁,把同班同学给打死了!可他是未成年,就不用判死刑,只在少管所里待一段时间就能出来……”
向晚扯了扯唇,嘴里发苦,喉咙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
“寒川,这诬陷人的事儿是江清然办的,可打断向晚腿还有送她进监狱的事情,可是你办的。以我对女人的经验,向晚心情很不好,你……”钟宇轩叹了口气,“孽缘啊!”
贺寒川看向向晚,眸光闪了闪,伸手解开了颗扣子,心口的那份压抑却半分不曾消散。
从进法院到现在,她都没有看他一眼,更不曾理过他。
“辛苦你了。”贺寒川说道。
钟宇轩推了下眼镜,微挑眉梢,感慨道:“你总算说句人话了!其实也不算什么,这样的案子对我来说完全是小case!”
“前因后果都告诉你,证据也全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要是再解决不了,就太蠢了。”贺寒川说道。
钟宇轩,“……”
这家伙。
“想想怎么哄向晚吧!”钟宇轩哼了一声,把任小雅拽走了,“我们还有事,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说完,直接启动车子离开了。
贺寒川几步走到向晚跟前,伸手要去拉她,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刚好伸手抓了下头发,避开了他的触碰。
“我想自己待会儿,你先走吧。”向晚背对着他说道。
贺寒川喉结滚动了下,眸色幽深,“我送你回竹贤庄,然后我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