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一句对不起就让向晚原谅我,也不太可能。”贺寒川接过话头,“目前算是我单方面和好吧。”

他一下子变了态度,处处袒护自己,向晚一时有些难以适应,又觉得很是可笑。

要是这辈子都没解开误会,他是不是一直要像之前那样羞辱折磨她?

赵瑜轻叹了口气,没再问向晚什么,“你说你当初要是误会了晚晚什么,直接问她多好,也不至于让晚晚……”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隐晦地看了眼向晚的右腿。

向晚不自然地将右腿往后缩了缩,无论是谁,他们打量她右腿的目光都让她心有芥蒂。

赵瑜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贺家那边有急事,她便匆匆回去了。只是回去之前,她神色颇为复杂地看了向晚一眼,像是同情、纠结,又像是无可奈何和心疼。

“刚才谢谢你。”门关上后,向晚面无表情地跟贺寒川道谢。

“这种小事不用道谢。”贺寒川神色间有些疲惫,“你是我女人,我自然该护着你。”

向晚皱了皱眉,对‘你是我女人’这句话很是反感、恶心。

她重重哼了一声,问他,“你跟江清然的婚约怎么处理?”

“我们没订婚。”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很快恢复如常。

向晚冷笑,“现在没订婚,但以后不是还要订婚吗?”

贺寒川张了张嘴,但想到了什么,他紧珉着唇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