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傻笑了两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幸好她刚刚说的是‘当贺总是大白菜’,而不是‘当贺总在放屁’……可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最近。”贺寒川看着向晚说道。

向晚皱了皱眉,垂眸避开了他的目光。

周淼局促不安地站在两人之间,只觉得头、胳膊、腿、屁股还有背部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她偷偷瞄了眼贺寒川,就跟被人放在火上烤似的。

“周淼。”向晚看着周淼煞白的脸,喊了一声。

周淼转身看着她,欲哭无泪,“怎么了?”

“我有些事想跟贺总单独谈谈,你先回去吧。”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说道。

听此,周淼如获大赦,连忙欣喜道:“那我先走了!”

她转向贺寒川,没敢看他,低着头语速极快地说道:“贺总再见!”

然后便飞快地走了。

向晚透过门缝,看着只剩下贺寒川一人的门口,垂下眸子,自嘲地笑了笑。

见此,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抬手松开一颗衬衫纽扣,但胸腔处那股烦闷压抑感并未有所减少。

以前若是有两人独处的机会,向晚会高兴得找不到北,如今……她避他如蛇蝎。

一人坐在病房里,一人站在病房外,隔在两人中间的门微微敞开,男人直勾勾看着女人,女人直勾勾看着地面,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稍显压抑和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