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会赌上这条命,冒着被撞死和撞残的风险,去给向晚泼脏水?我图什么?”
贺寒川并没有因为她这段话改变想法,他冷笑一声,“我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
“寒川哥还是不相……信我?”江清然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觉得委屈,“向晚都和我哥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偏心她?”
听此,贺寒川眉头紧皱,猛地站了起来,声音比之刚刚又多了几分寒意,“我跟她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多嘴。”
“你这是爱上向晚了,所以她脚踏两只船,你还放不下她,偏心她是吗?”江清然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身影,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病服,有不甘,有委屈,还有愤怒还有嫉妒。
贺寒川没看她,毫不犹豫地否定,“没有!”
“那寒川哥为什么不相信我?”江清然轻柔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向晚开车撞我的事情好多人都看到了,难道我会让向晚开车撞我?”
贺寒川冷冷剜了她一眼,“你不需要向晚开车撞你,你只需要在她刹车上动些手脚,然后主动跑到她车前就可以。”
向晚平时胡闹了些霸道了些缠人了些,但绝没有杀人的胆子,他见过她杀鸡都吓得刀拿不稳的样子。
沉默。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再说话。
病房里的空气似是被人一点点抽走了里面的氧气,让人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