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像个陌生人一般,甚至还比对陌生人多了几分恶意和厌恶。
江戚峰皱了皱眉,“没有别人在这儿,你不用喊我江先生。”
向晚冷笑了一声,没理他。
“清然不小心烫到你的事情,还有我妈刚刚的态度不是很好,我替她们跟你道歉。”她额头上被戳出来的红印,还有眉尾的疤痕看得江戚峰眼睛刺疼,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
向晚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一想到他马上就要跟宋乔订婚了,还在这儿跟她搞暧昧,就觉得恶心异常。
江戚峰眸底闪过一抹黯然,收回手,攥了攥拳,脸上多了几分冷色,“但清然是不小心伤到你的,她也跟你道了歉,你不该撺掇向宇去拿热水泼清然!”
“不该?”向晚被气笑了,她双手撑在床上,有些吃力地坐起来,“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江先生似乎都喜欢大义凛然地教我做人。”
她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可您凭什么觉得有资格教我做人?”
“向、晚。”江戚峰咬牙喊着她的名字。
向晚跪坐在床上,一点点挺直脊背,逼近他,“凭年纪比我大?还是凭学历比我高?”
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钻入鼻腔,让江戚峰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还当你这两年学乖了,原来你跟以前一样是非不分,不可理喻!”他冷着脸说完,扭头就走。
向晚喊住他,“等等。”
“还有什么事?”江戚峰停下脚步,但没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