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过来,他不曾看一眼,她根本找不到机会说走,只能一次次端起高脚杯。
劝酒的人还是基本上没有,不过他这次很给那些人面子,差不多三个里面会让向晚敬两个。
好不容易等宴会结束,向晚已经胃疼得快要受不了了,“贺总,那我走了。”
“等等。”贺寒川喊住她,神色淡漠,“你这么费尽心思地过来,就这么走了多可惜,我妈在楼上,陪她一会儿吧。”
“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以麻烦您跟伯母说声抱……抱歉吗?”向晚疼得撕心裂肺,真的撑不下去了。
贺寒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先一步朝着旋转楼梯走去,“跟上。”
向晚的手攥起,松开,然后又攥住,紧珉着唇,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进了赵瑜的房间。
“晚晚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哪儿不舒服吗?”赵瑜正在吩咐佣人什么,见她脸色苍白,担忧地问道。
向晚努力牵起唇角,“没什么事儿,就是胃病犯了。”
“那你还上来干嘛?赶紧去医院啊!”赵瑜皱了皱眉,跟贺寒川说道:“寒川,正好你没事,送晚晚去医院。”
贺寒川淡淡瞥了向晚一眼,“清然还没走,我去送她回家。”
“你先送晚晚去医院,再送她。”赵瑜眼底闪过一抹不喜,很浅,不注意都看不到。
向晚不想惹他不快,她还想早日获得他的原谅,好脱离他的桎梏,“伯母,不用麻烦贺总了,我自己打车去也一样。”
“什么贺总不贺总的,你以前不是跟清然一起喊寒川哥吗?”赵瑜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