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哄笑,说向晚只看得上贺寒川。

时间差不多后,几人先后离开,包间里只剩下向晚和贺寒川。

“当个清洁工都不安生,还要挤出时间勾引人,向晚,你真是下贱。”贺寒川瞥了眼她几乎开到大腿根的旗袍,声音寒刺入骨。

“您误会我了。”胃疼得如同刀刮火烤,向晚擦了下额头冒出的汗水,低眉顺眼道:“是经理让我回到原来工作岗位的。”

下贱……她记得他之前还说过她淫荡,她在他心里还真是够不堪的。

贺寒川皱了皱眉,没再出声,越过她往外走。到达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有胃病就不要喝酒。”

向晚按揉胃部的动作一顿,指尖微微颤抖。

他这是在……关心她?

她转身看着他的背影,谢字还没说出口,便听他凉凉说道:“我不想听到什么梦会所虐待员工致死的事情。”

说完,大步出了门。

向晚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春风回暖的心瞬间冰天雪地,连四肢也跟着冰凉。

她揉了揉有些晕的脑袋,自嘲一笑,喝得太多了吗?

居然醉得以为他会关心她。

走廊里。

高开叉的浅紫色印花旗袍在贺寒川脑中不断回放,修长迷人的大腿时隐时现,让他心底没来由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