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再次见到席轻衿眼都不眨的, 又一次的拿出了一部新的作品。
作为主编,薛轩清自己都有些窒息,“你知道我们出版社合作的作者有多少都是鸽子精和摸鱼怪吗?”
太过于勤奋,反倒让人觉得害怕了。
席轻衿却理所当然的说出了曾经刻印在原主心底深处的话。
“我没法做到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但我的作品可以成为一个对世界有用的作品。那么这样的话,我是否也会渐渐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这是个我自己没有办法给出答案的问题,但总有人,会为我得出答案。”
“每一部被写出来的作品就是为了给应该看到它的读者观看,而应该看到的这个所谓应该,又不完全绝对。”
“我希望每一个人都会从她所观看所喜欢的故事中发现能对自己有益的东西,并且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人在成长的路上能指引自己前进的不再是一点一点在快速发展的社会和世界中逐渐脱轨的父母,而是这个世界本身所拥有的一切。”
“迂腐和传统一直以来都是贬义词,将来如果不会出现特殊情况,也会这样继续下去。”
“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一点,也仅有一点,去写。”
去用尽全力的去写,直到有一天再也握不住笔,那才是属于笔者的终途,而非死亡。
席轻衿对写作并没有怀抱这样的最崇高的热爱,但原主是这样的。
对她而言,每一笔每一画写下的故事,写下的文字,是信念,同样也是她的信仰本身。
这样坚定的孩子,何时才能清醒过来呢?
席轻衿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后,再次抬眼看向薛轩清,说道,“你能想办法给我整理一份有关于尹恒之曾经抢走的,属于‘我’的作品出版后的一些正常读者对故事本身的反馈吗?”
“不需要过度吹捧,仅仅是以个人的角度去解读那个故事本身,类似于那样的评论,无关好坏。”
薛轩清不清楚她要这样一份评论是想干什么的,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明天给你。”
原主的作品,小故事组合后的出版了4本,而大故事本身也有6本,余下的一些还未写完但同样被抢走了的手稿,尹恒之尝试过续写,但却被出版社拒绝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