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只有掀开裹住的纱布,将血淋淋的真相放在众人的眼前,他们才会知道原本看似无平平无奇的衣着之下,隐藏着的是早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好处的躯体。
已经彻底坏掉了,又怎么可能会顾及着伤口和疤痕带来的痛。
尹恒之心里再次悚然,且不说他穿越以后的文抄公行为,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可后来因为已经无抄可抄,直接偷盗他人的作品,冠以自己名义的行为也只有少有的几个小混混知道,而且那些小混混最后也早就被打发了去。
他略一思索,就觉得一切都是天-衣-无缝,反倒镇静了下来说道,“这位小姐,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私下里再谈,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恒之奖不存在不仅仅是作者的盛宴,同样也也是属于读者的一方和谐的小小天地。”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样的人,需要盗窃他人的作品?”尹恒之露出了一副自信的表情,不明所以的人还真的会叫他这副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骗到。
他现在的表情有多么的自信,在席轻衿的面前就显得多么让人觉得好笑。
“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狗屎在人间的变形体?畜生两肢着地两肢立起?”
“尹恒之,你怕别不是早就忘了,一年前带着人冲进我家抢走我的一切作品,把我逼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事了吧。”她的声音尖锐又带有明显的力量感,并不会让人觉得刺耳,同时也会在心中不由自主的认可,也许事情真的有什么隐情。
这就是属于声音的力量,尹恒之会操控,说的就像席轻衿不会一样。
沉睡在身体深处的灵魂,尽管仍旧未曾清醒,可在席轻衿和尹恒之面对面时,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惊天的恨意。
那股恨意借由此时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眸,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表情和声音,包括时下大荧幕上细节被扩大了无数倍的那个颤抖不断的身体,皆表现出了此时此刻席轻衿情绪的大幅波动。
“你让那些混混把我的全部作品都抢走,你理所当然的说,我的作品署上你的名字是我的荣幸。你让混混在我家装上镇楼器,把我逼到神经衰弱,你让每一个我去打工的地点的老板把我赶走。这些,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吗?”
席轻衿说到这里,情绪过于激动,使得血液逆转,她的嘴角渗出了一丝红色,却淡定的随手抹去,眼神仍旧凌厉的盯着尹恒之。
“所谓的第1届恒之奖创办时你拿出的那部名叫《时光》的作品,你还记得其故事本身详细的说的是什么吗?你有有想过那部作品本身是有原形的吗?”
“由多个小节点故事组成的《时光》,全都是我身上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