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祁很惊讶，但是还是不动声色地应了。

“你爱我吗？”姜芷抬头看向凌祁，盯着他的眼睛发问。

“嗯，我爱你。”凌祁转过身，正朝着姜芷，郑重其事地点头说道。

“那你能爱我多久呢？”凌祁本以为姜芷听完可能会害羞，但是没想到她接下来的问题却是这个。

凌祁沉默了，“我不知道。”他答道。

姜芷得到凌祁这个答案后，莫名地觉得心情沉重，有些难受。

“未来的事情无法预料，姜芷。我想说我会一直爱你，即使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并不认为这些口头的话能带来什么，很多人的誓言和承诺都是不可信的。我在确认自己喜欢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要跟别人在一起，甚至结婚生孩子。

但是我想跟你做这些事，想跟你过一辈子，想跟你孕育孩子，培养我们的孩子。想让你依靠我，想让你无所顾忌地花我的钱，想让你跟我撒娇，想让你朝我发脾气，不要喊我‘总裁’，不要称呼我为‘您’。”

“据我目前对我自己的了解，我这辈子应该都只会爱你一个人，但是我并不想只是用嘴巴做出承诺，我想靠我的行动，让你真实地感受到来自我的爱，可是我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经验，我可能有的地方做的不好。”凌祁补充着。

其实凌祁根本没有必要说出‘我不知道’，只是他自己都不信一辈子的承诺，要让他对姜芷讲这样的话，他觉得不但是敷衍姜芷，而且还是敷衍他对她的感情。

当然，这个不信并不是说他不信自己讲的话，而是他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有一个人对他说会爱他一辈子，他百分百会觉得那个人是在瞎扯，他不想姜芷也产生这样的感觉，所以才说的不知道。

“未来是不确定的，但是当下以及明天，我确定，我会爱你。”凌祁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每天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我从不屑于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