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这次倒是没再很快地回复，等了一分钟，然后再次回了个‘嗯。’

凌祁觉得自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他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喜欢的人简单的一句话，只有一个‘嗯’，他就能支离破碎。

凌祁没再问，只是关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躺倒在沙发上，用小臂遮挡着眼睛，毫无动静，没有生气。

而另一边的姜芷也不是很好过，她的耳边顾淼还在强调态度坚决的重要性，让她不要心软。

但是她真的觉得自己这次过分，她即使跟凌祁一起工作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觉得凌祁讨厌过，只是觉得他不好伺候罢了，她一直把凌祁当作一个比自己懂得多的上司和前辈，但是今天却违心说了他讨厌。

姜芷在心里提醒着自己，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也好。

可是后面跟顾淼的晚饭，她还是依旧吃不太下去，她害怕明天见到凌祁的脸，因为会觉得对不起他。

“你不要想太多，实在不行就辞职好了，你现在这样，去哪都能找到好工作的。”顾淼看出来了她的不开心。

朋友圈也是他的主意，本来姜芷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他告诉她，这样就能让凌祁快点放弃，果然，姜芷答应了。

他当然有私心，不过是想在自己的竞争对手凌祁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对姜芷的特殊性罢了，明示凌祁，他比不过自己在姜芷心里的地位。

很明显，他成功了。

尽管姜芷不是很开心，但是顾淼也不后悔，毕竟心软最后很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结果，他不想姜芷属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