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挂断了。”姜芷说着，凌祁已经问了好几个关于文件的事情，她明确记得那些东西的位置她都有告诉小李和小崔，凌祁打电话问他们就可以了。

但是凌祁说，既然都打过她的电话了，就不要那么麻烦，让她直接告诉他。

其实姜芷都知道凌祁这都是借口，因为那些文件都在公司，即使凌祁知道在哪也没用，他现在用不上也拿不到，还是得等明天去公司，而明天他可以让小崔帮他拿。

“你在哪吃午饭？我也还没吃午饭呢。”凌祁说道。

“我可以让小李他们帮您订餐。”姜芷只是说着，没有回答问题。

“跟顾淼吗？”凌祁沉默了一会之后，问道，语气有些低沉，情绪也不是很高的样子。

“···嗯。”姜芷应着，她本来没打算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说了应该会让凌祁生气，然后他们说不定都会摆脱现在的状况了。

“好，那我们明天公司见。”果然，凌祁的语气更是低沉了些，他并没有再要求姜芷告诉他地址，只是这么说着。

凌祁挂掉电话之后，看着对面电视里播放着之前姜芷看过的电视剧画面，女主角正在偷偷地照顾男主角，她的老板，偷偷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电视没有声音，他在拨打电话之前静音了。

凌祁觉得自己此刻算是了解到了喜欢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那种心情了，就连这种小事都能明确地影响到他的心情，他其实蛮担心那个顾淼在姜芷心里的地位比他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