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停顿了一下，然后朝凌祁说，“好的，我马上送去。”

挂断电话前还听到她说：“你在这先等一下，我先去给总裁送咖啡。”

“好的，师姐我等你。”凌祁知道这个说话的人就是那个新人，姜芷的师弟。

凌祁突然对他产生不喜之情。

“怎么回事？”姜芷送来咖啡后，凌祁问道。

“新人很多东西不懂，所以来问我需要了解哪些资料。”姜芷跟她解释，的确是这样，她没办法一个一个地教，最多告诉他到底要从哪方面去了解，她是他的上司并不是她学校的老师，没有责任手把手教会他。

并不是她偏心，即使换成小李，也是如此。

“麻烦。”凌祁脸上的嫌弃之情非常明显。

“感谢总裁当年的教育。”他的这句话让姜芷想起了凌祁以前教她的时候，尽管挨骂多，耐心少，但是提点的也并不少，她还是很感谢凌祁的。

“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何必谢我。”凌祁喝了口咖啡，刚刚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神情也放松了不少。

“要是没有总裁您的指领我努力也没用。”姜芷答道，“我会尽力教出您满意的新助理的。”

这算是她能为凌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嗯。”凌祁应着，其实他刚刚就在想，为什么不能让姜芷在家为他工作呢，后面又想，姜芷名义上跟他结婚后还有一些作为凌家媳妇该做的事情，所以到时候时间上很可能排不开，他也就放弃这个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