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觉得凌祁大概觉得自己不尊重他，毕竟化妆是职场礼仪。

听到姜芷的解释之后，凌祁觉得自己心底之前那些情绪突然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不见他所以没必要化妆嘛，看来对她来说见他很重要。

“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问题。”凌祁应着，“之前的那些首饰你都不喜欢嘛？”他接着问道。

“不是的，总裁，我是觉得没有必要出镜，太贵重了，只要出现了第一次就可以了，让网友知道您有送这个礼物就可以了，后面要是频繁晒的话，很可能适得其反，会担上炫富的罪名，这会影响您女朋友在大众眼里的形象。”姜芷解释着，告知他原因。

还有就是她觉得那些东西太贵了，万一磕了碰了，那她可赔不起。

凌祁听姜芷的话，觉得她的话让他有些不适，她的话任谁听到了都不会觉得这个里面的‘女朋友’跟姜芷有什么关系的，不知道的都会觉得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我女朋友？”凌祁看向姜芷，语气疑惑。

“抱歉，是我表述不当。”姜芷立马认错。

“嗯？”凌祁等着她的后文。

“是大众眼里您的女朋友，我所经营的那个人设。”姜芷接着说道。

“……”凌祁这次不是不想讲话，是真的没话说了，他第一次产生这样的疑问，姜芷是不是过于公私分明了一些？过于符合他所想要的下属的样子？

可是不由地，另一个疑惑出现了，这难道不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嘛？毕竟他就是想要这样一个下属啊，这样的下属才能更好地为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