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祁应道，他今天本来是不打算喝酒的，但是张阳要喝他也可以陪着小酌一下。

之后张阳不时会跟凌祁讲着话，圈子里某个人的八卦啊，他最近发现的新鲜玩意儿啊之类的，凌祁一直听着，偶尔应两句。

姜芷呢，一直埋头吃饭，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她想，自己这也算是挣了一顿饭，当个司机也不是特别亏。

姜芷发现凌祁对张阳可谓是耐心十足，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凌祁跟别人这么友好相处的场面，而且张阳一直说话凌祁居然都不觉得烦，她觉得凌祁的真爱可能就是张阳了！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两个性格差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能做好朋友了，本以为会是张阳单方面的隐忍和退让，没想到凌祁还有这样一面，真的是又让她重新认识了一下凌祁。

很快，三人吃完了饭，凌祁意识还是清醒的。

“你怎么回去？”凌祁问着张阳，张阳在外面玩肯定是不可能带司机出门的，上次之所以有司机是因为特地为了喝酒带去的。

“我等会叫个代驾吧。”张阳毫不在意，他又不会丢。

“嗯，走了。”凌祁点头应道，说完之后就不再管张阳，走出了包厢。

“张先生再见。”姜芷跟张阳打过招呼之后就跟着凌祁走了出去。

“嗯，再见。”张阳朝她摆手。

姜芷觉得这次张阳对她的态度跟上次不太一样了，似乎没了要跟她‘进一步接触’的意愿了，不过她没太在意甚至有点高兴，她想着这个大少爷可能是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