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芷连忙收拾东西，走之前看了眼小李，然后等凌祁转身的时候朝着小李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表示私下再约。

小李连忙点头。

叮～电梯到达，门打开后凌祁率先走了进去。

姜芷很快就跟了上去，凌祁目视前方，发现小李还站在原地，注视着姜芷。

他觉得这个小李今天尤为地碍眼，是因为今天的闹剧吗？凌祁问着自己。

“你跟他关系很好？”封闭的电梯空间内，凌祁突然说道。

“啊？”姜芷一开始反应了一下他是谁，后来又好奇凌祁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她一想，她这个回答说不定会关系到小李以后能不能坐她这个位置，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献言的机会。

“嗯，关系还不错，小李工作很认真，学东西也很快，工作能力也不错，是个不错的人才。”姜芷说道。

“是嘛……”凌祁若有所思应道。

姜芷一时间不太懂他的意思，他的语气不像是满意的感觉，但也不像是不满意。

“总裁，您说的应酬是跟那家公司的应酬？您的计划表上似乎没有这个行程，我应该提前准备什么资料吗？”姜芷连忙转移着话题。

凌祁有些头疼，根本没有什么应酬，他刚刚就是忘记了东西，想要返回去拿一个资料，结果就听到姜芷和小李说要约着一起吃晚饭，结果想都没想就先一步说出有应酬，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嗯，临时决定的。”凌祁应道。

“那我需要准备哪些资料呢？”姜芷再次追问，作为秘书来说，这方面的事情对她很重要，所以姜芷不得不追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