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两年,他威严渐盛,不必开口,单只?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便叫人不寒而栗,谁又敢在他身边打转?
正思量着,只?听楚昕在她耳边呢喃,“专心,不许走神,我?吃东西时,从来就?不三心二意。”
杨妧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楚昕已经撩开她的中衣,俯下来。
一股久违了的酥痒自脚跟直冲上脑海,杨妧深吸口气,不由自主地?咬了下唇……
日影一点点西移,香炉里的熏香一寸寸矮下去,屋里的气息时而徐时而急,终于?平复。
有种旖旎的味道不着痕迹地?弥散开来。
帐帘里传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楚昕微翘了唇角,带着满头细汗出来,粗粗地?拢两下头发,整了整衣衫走出门。
没大会儿,端一盆热水回来,绞了帕子递进帐帘。
杨妧累得几乎散了架,嘟哝道:“懒得动。”
“那我?帮你擦,”楚昕好脾气地?探进头,柔声哄着,“妧妧听话,等?会换件小衣,身上全?是汗,很快就?好。”
杨妧闭着眼?,任他为所?欲为,待听到“很快就?好”这?几个字,撇下嘴,“骗子!口口声声说马上就?好……”
楚昕眉眼?愈加温柔,声音软得几乎能滴出水了,“都怪我?,我?是骗子,我?没有定?力……妧妧太诱人,像是火种,捱得近了就?要着火……我?真的控制不住。”
这?人……越说越没分寸。
“不许再说,”杨妧娇斥一声,“你出去,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