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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事情已经无法?求证,更重要的是应对当下。

杨妧叫了承影来,“你跟世子爷送个信儿,把任家往来书信查一?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承影道:“卫佥事带人在搜查,目前没发现跟瓦剌有勾结。”

“其它信也查查,尤其是京都寄的。任广益不?是跟赵良延是亲戚吗,仔细查查赵良延的来信。”

承影领命告退。

傍晚,楚昕垂头丧气地回来。

刑讯时,有两人熬不?住咬舌自尽。再一?日,撞墙身亡了一?个,又过两天,最后的一?个俘虏在半夜三更咬破了腕间血脉,血尽而亡。

卫佥事下令将?这四人的尸首挂在城头上,任凭风吹日晒。

宣府镇的城门加强了警戒,守卫门日夜巡逻,只许出不?许进。

而楚钊终于从万全右卫赶回了宣府镇。

就在那一?天,卫佥事在一?幅字画里找到?了赵良延写给任广益的密信。

密信的内容,杨妧没有打听。

只知?道楚钊起草了折子,派了亲卫一?路换马不?换人往京都赶。

七日停灵后,殉职的侍卫终于入土为安,杨妧吩咐人又换回了红灯笼。

正月十五上元节,朝廷尚未开印,一?列锦衣卫潜入赵府,男丁斩立决,女眷流放至湘西,永世不?得入京。

楚映给杨妧写信,“……赵家不?知?犯了什么事,女眷判了流徙,他?家小女儿刚十二,前几天还说出了正月要议亲,真正无辜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