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茅厕,肚子有点疼。”
蕙兰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小日子来了?不对,你小日子比我晚四五天,还没到日子。很疼吗,要不要禀告夫人请郎中瞧瞧?”
“不用,”剑兰敷衍道?:“可?能吃的饭食不合适……我先忍忍,如果不好,明儿再去医馆请大夫瞧。”
蕙兰犹豫会儿,开口道?:“先前府里没有管事的,你我寻个理由便可?出门,这?会儿夫人在?,还是少往外跑,请郎中进府诊脉也一样。”
“开口夫人闭口夫人,不寸?是个世?子夫人,即便老夫人在?,也不会拘着咱们不许瞧病吧?”
“祖宗!”蕙兰急道?:“你小点声,现下隔壁住了人,清娘耳朵可?尖,万一被?她听到……”
“我怕她?”剑兰话虽如此,音量却是放低了,“我还得去买些细棉布,上次来月事,根本就不够替换的。这?种东西可?不能请郎中带进来吧?”
蕙兰无言以对,只?得又重复一遍,“你好自为之。”
此时杨妧已?经写完了信,待墨干,一张张按着顺序摞起来。
她写信写得细,衣食住行无所不提,写到最后,楚昕提笔续了半页纸。
信末署上两人的名字。
杨妧将两封信分?别塞进信皮,笑道?:“祖母看了肯定很高兴。”
秦老夫人的心思她很清楚,最希望就是看到楚昕生活美满。
“父亲今天也很高兴,”楚昕端起烛台,跟在?她身后走到床边,将烛台放到矮几上。
窗纱顿时暗下来,再也没有了人影。
杨妧好奇地问:“父亲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