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喊,多唤几遍才?能习惯。”楚昕不依不饶。
杨妧嗔道:“就你事多,一个称呼而已,叫什?么不行……好吧好吧,我认输,表哥不许咯吱我,我怕痒。”
杨妧挣扎着掰楚昕的手,被子滑落,露出墨绿色素绸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并蒂莲花,水波荡漾中?,一对金鱼欢快地游动。
鱼戏莲叶呀,昨夜他们也曾嬉戏过。
楚昕视线落在?并蒂莲的花瓣上,那里有一小圈斑痕,是素绸被濡湿又干了的痕迹。
眸光骤然热切起来。
杨妧察觉到,忙把被子拉高,轻声问:“见明,你做了什?么梦?”
昨夜闹得太过,早上不可能再放纵。
楚昕敛去?心中?旖旎的想法?,微弯了唇角,“梦见在?护国寺后?山,你和?几个女孩子捕蝴蝶,别人都?抓到了,唯独你没有。我还想,这个女孩子怎么笨手笨脚的,后?来才?发现,你能抓到的,可是你故意不去?抓。你是怕伤到它们吗?”
这场景并不是梦,在?前世,曾经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杨妧眼眶微湿,轻声回答:“我看?它们飞来飞去?很快活,如果去?捉,很容易折断翅膀,蝴蝶就活不成了。你那会儿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没瞧见你?”
楚昕笑道:“我刚抓了野兔,在?溪边开膛破肚,自然不能让你瞧见……其实,我犹豫来着,如果烤熟了兔子,单请你来吃,你会不会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