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昕撩起帐帘,伸长胳膊去够衣裳。
他上身赤着,线条优美流畅,不是那种遒劲的肌肉,然却紧实。
肩膀处&—nj;块明显的暗红色伤疤。
杨妧眯眼?瞧了瞧,穿好中衣,点着那块伤疤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哪里,怎么了?”楚昕心底“咯噔”&—nj;声,却强作镇静,若无其事地扭着脖子看两眼?,语调轻松地说:“噢,以前的旧伤,早就没事了。”
杨妧才不信。
疤痕至少过&—nj;年才可?能稍微变淡,楚昕肩头的伤还?是暗红色,肯定不到半年。
楚昕觑着杨妧脸色,赔笑道:“妧妧,你别生气……不当心中了箭,只是小伤,根本不碍事。”
杨妧紧抿双唇,“什么时候伤的?”
“就是二月底三?月初,青黄不接的时候,我忘记哪天了,”楚昕赶紧把自己的中衣找出来,极其利落地穿好,仿佛只要看不见,那块伤疤就不存在似的。
杨妧沉着脸,“那你写信的时候怎么没说?”
“我没敢,怕你担心,也怕你反悔。”楚昕心虚地张开胳膊将杨妧抱在怀里,小声道:“妧妧,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了,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地不要我。”
他的心“怦怦”跳得急促有力,就响在杨妧耳畔,他身上还?残余着昨晚欢好过后的味道。
就是这?个?怀抱,把她如珠似玉般紧紧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