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册子不一样。
册子上的女子只披薄纱,或者什么都?不穿。
楚昕抿抿唇,问道:“阿妧你热不热?”
杨妧回答:“有风,不热。”
已是初秋时分,天气开始凉了,何况又是夜里,哪里感觉到热?
楚昕懊恼不已,他习惯开窗睡觉,早知道该把窗子关上。
不是,他不应该这样问,应该更直接一点。
楚昕攥紧拳头,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可不等张口?,便松开拳头——他问不出来。
一只手攥紧松开,松开又攥紧。
喜烛仿似也等不及了,“啪”地爆了个烛花。
楚昕终于鼓足勇气,期期艾艾地说:“阿妧,我能不能帮你脱了衣裳?”
杨妧愣了下,脸“刷”地红了,极快地回答:“不能!”
这个夯货,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
让她怎么回答?
她难道能说“好,有请?”
可是心里却柔软得要命,又有丝丝甜。
这个人分明在感情?上宛如白纸,却独独喜欢了自己,而且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