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这家伙还有点逗比的天赋,果然不愧是柴兴的表弟哈,她前仰后合,赶紧一把拉住赵徵,“干嘛呀你。”
“人家园丁也没说错吧,种点花容易吗?”
她不给他去,拉着赵徵,一拖一拉回院子去了。
院子是纪棠的院子,然后赵徵一进门,就发现了那瓶放在妆台上的粉色杜鹃花。
参差不齐,乱糟糟的,纪棠没整理,还很恶趣味叫人拿了广口瓶来,原来怎么样,插进去就怎么样。
赵徵:“……”
他好像隐隐约约想起了点什么。
他表情一僵,纪棠哈哈栽倒长榻上,抱着抱枕笑得直不起身,眼泪都下来了。
赵徵抹了一把脸,厚着面皮挨着纪棠坐在长榻坐下。
连续搞砸,他十分沮丧,往后一栽躺了下去,好半晌翻了个身。
他蹭到纪棠身边,瞅了她一眼:“阿棠,你是不是真的很生我气呀?”
他很担心的,但他又发现,纪棠心情很好,对他的态度又仿佛恢复到和从前差不多了。
纪棠盘腿坐在榻上,掏出帕子抹了把眼角笑出的眼泪,把帕子扔在他脸上,皱皱鼻子:“本来有点生气的,但现在不生了。”
她托着下巴:“其实主要是不适应。”
不适应这个新关系,毕竟她以前对赵徵不是这种感情嘛。
赵徵有点急:“什么意思?”
纪棠想了想,用一个他能理解的说法:“就是感觉不对,”不是对赵徵没感情,而是对不上频,“就差一点,不是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