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和个醉汉打交道真难。
她拨开这家伙起身:“躺着,听见没?”
赵徵十分郁闷,乖乖“哦”了一声,眼睛盯着那手串不眨眼。
纪棠懒得理他,起身去催被褥和洗漱用水了,两人临时转移到这边,那边也得兵荒马乱一通。
被褥先送来的,纪棠接过,就转身进了花轩。
然后,……她发现赵徵不见了!
纪棠:“……”
“阿徵,阿徵?”
她把被褥往长榻一扔,赶紧抬头喊人。
这花轩不大,四面大窗大敞,外面是花园子,现在入夜黑魆魆的。
搞什么,这家伙哪去了?
纪棠喊了两声,赵徵没应,不过她看见外头竹林边簌簌抖动了一下。
她没好气,叉腰走出去。
果然看见赵徵。
这家伙居然撅着屁股,把花坛上才开苞粉色点点的杜鹃花全部采干净了,一把全都握在手里。
他听见动静,很高兴回身,把手里握着那把乱七八糟的花递起来:“阿棠!”
我送你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