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鉴云道:“殿下不可声张,要杀此人,得在战中!”
让杜蔼战死吧。
私下悄然解决这件事,于此时局势才是两全之策。
赵徵抿唇,不过也点点头:“鉴云所言极是。”
他和纪棠也是这么想的。
他固然想将这些贼子挫骨扬灰广告天下,但很遗憾,时机并不允许。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基调了,沈鉴云也心里有数了,不过在此之前,他道:“此事事关重大,得确定无疑方可。”
纪棠点点头:“会再确定一次的。”
沈鉴云颔首,谨慎无大错,这事干系太大了。
……
赵徵军令频繁,侯忠嗣那边连续传讯了好几次,柴义陈达也已经确定了多次。
越窥视,越发觉这条暗索隐蔽而严密,绝非一日之功。
但彻底下定论之前,纪棠还是决定亲自去了一次。
沈鉴云所说,正如二人所想,此事干系太大,哪怕已板上钉钉,他们还是要亲眼看过才下最终定论。
赵徵现在是不可能离开军中的,于是就由纪棠亲自去。
她带着柴义陈达刘元等人一起去。
纪棠换上一身夜行衣,由柴义亲自带着,悄然潜进侯府,她亲眼看见侯忠嗣那小舅子进了自己房沐浴梳洗,没多久却出现在隔一条街的荷花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