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将触及的时候,最后还是没敢,改捏为弹,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哎哟!”
纪棠捂住额角,不疼,她揉了两下放下手,也不瞅他了,笑嘻嘻背着手跳一步走到前面去,步履还是一如既往的活力轻快。
至于赵徵的问题,她装没听见。
看破不说破,说破这不就提醒他想起那些东西吗?
“我到了。”
她回头,翘着唇角说声晚安,然后“哐当”一声关上房门,听到她拧帕子抹脸的声音,然后“笃笃”蹬掉两只靴子,爬上床躺倒就睡下了。
赵徵一直站着,侧耳倾听,直到她睡下了,又站了片刻,才肯转身回了主院。
书房还亮着灯,刚才商量分析写下的一张纸烧成灰还放在炭盆了。
得令匆匆赶来的陈达已侯在书房门外。
赵徵令他:“全力协助柴义,不得有误。”
“是!”
陈达锵声应是,立即退下去找柴义。
赵徵立在烛台侧,敛目。
侯忠嗣。
他真的有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