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极了,无法抑制深入他骨髓的渴望和独占欲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强烈,从院门至房门这短短的一段路,他就花费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自制力。
“……阿唐。”
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他是无比地希望阿唐好的,这个坚定的信念是他所有自制力的来源。
这让他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之中的。
虎口崩裂的痛,掌心磨损火辣辣的,他捂住眼睛,慢慢滑坐下去。
赵徵整整枯坐一夜。
可他终于还是没法抵挡住心中渴望,一宿无眠,翌日的深夜,“哐当”一声屋门霍地打开,赵徵狂奔冲到纪棠的房前,“阿唐,阿唐!!”
他用力拍打房门!
他煎熬着,可他不想让纪棠察觉,从昨夜到现在他都没有和纪棠见过面,就在刚才,脑海那根弦“绷”地断开了,他不顾一切跑了过来。
“嘭嘭嘭”的擂门又急又重,把纪棠吓了一大跳,她惊醒翻身坐起差点滚下床,赶紧冲出来打开门一看,风平浪静。
闻声而来的卫队见是赵徵和纪棠,不明所以,但还是拱拱手无声退下了继续巡逻。
纪棠惊魂未定:“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人吓人,吓死人啊大哥,刚才惊醒一瞬还以为老巢被人端了,赵徵急着喊她跑路呢!
赵徵背着光,并看不清他泛红的眼和脸上的表情,她拍拍心口抱埋怨道。
她是真被吓到了,月光下素来泛着健康粉色的脸有点点白。
赵徵急忙说:“没事,别怕没事。”
吓到她,他瞬间慌了,偃旗息鼓,一叠声解释先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