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化阵,悬浮在钟如一的头顶,一道雷直接霹在了钟如一的头顶,被符阵挡下,钟如一也被震的浑身抖了抖,好像元神开始不安,钟如一不敢动做,只能安静的坐在那。
布衣道长从祭桌后跳出来,利落的身手一点也不像是个糟老头子。
东方一片黄布嗖的一下飞了起来,布衣道长以手化掌拍了上去,吼道“起!”
黄布上隐约出现金色的符文,布衣道长几个翻身,到了东北方向,又一条黄布飞起,布衣道长复制了刚才的动作,自东向南,以此类推,布衣道长到达正南方时,那声“起”刚落下,钟如一头上的雷明显加重了力度。
钟如一被符阵包裹的严实,还是被震的喉头有了血腥气。
布衣道长却是精神抖擞,跳出符阵,回到祭桌之后,两指化剑指向钟如一,嘴里念念有词,钟如一被震的耳朵里都是轰鸣声,只觉得四周的符阵金光大现,身上越来越轻,鼻尖刺痒,钟如一伸手一摸,鼻子正在出血。
钟如一只觉得越来越轻,后来就迷迷糊糊的人事不知了。
钟如一再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天台上,布衣道长坐在祭桌之后呼呼大睡,他却可怜兮兮的倒在雨水里,是被冻醒的。
“糟老头子,你还睡,你是不是想冻死我,这里怎么这么冷?”钟如一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小兔崽子,老子我散了半辈子修为帮你,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布衣道长被吵醒了,心情也不美丽。
“谢谢啊。”钟如一抬头看见布衣道长刚才看着还合身的破道士服现在明显空旷了不少,心里也感激布衣道长。
“小兔崽子,莫杀生了,你他娘的好事算不到老道头上,杀孽都算我身上,这个符带身上,知道你归家心切,给你道符散散周身的剩余煞气,没什么大事儿了。”布衣道长说完瞪了一眼钟如一,又有些莫名心虚的样子,一甩袖子下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