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唯独心肠太软,很难独当一面,随风别看风风火火的,可是做事既谨慎又敢干,难能可贵的是随风很果断,不会犹疑,似雨在报仇和忠心这两点上一直以为是一个方向,可是钟爷,你知道的,有时候,哪有那么多快意恩仇,我怕似雨在裉节上出差错,那就不是小事儿了,所以,在国内我怎么用似雨都敢,可是出了门,我不放心。”钟如一说的很实在,武似雨可能会因为报仇心切,着了别人的道,或者钟庆祥和钟如一成为他报仇上的绊脚石,这些钟如一都说不准,不敢马虎。
“你是说,你怕似雨会糊涂?”钟庆祥问道。
“钟爷,似雨的仇家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告诉他?”钟如一问道。
“你小子,你怎么知道我知道呢?”钟庆祥乐呵呵的问道。
“你看武似雨的时候有时候有愧疚,不明显,他的仇家现在跟你合作呢吧?”钟如一笑了笑。
“你啊,真是白瞎一块材料了。”钟庆祥惋惜的说道。
“有时候我在想,上位者的无奈可能更让人喘不过气,那种憋屈我虽然不能替你体会,但是可以想象,大局为重这四个字就注定你不能快意恩仇。”钟如一慢慢的开始理解了钟庆祥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哼,你小子居然能说出这句话,咱们爷俩也不枉父子一回,啊,不对,父女一回,哈哈。”钟庆祥笑得眼角出现了些许泪花。
“爹,出去还是先顾着自己些,这段时间还是就在索维达吧,海上幽灵这么大的变动,下边也会跟着动荡,索维达不能有闪失。”钟如一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嗯,有时间我回幸福去看你们。”钟庆祥说着站了起来。
钟如一也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