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教授,我有所求,与你何干?没有我,你什么都拿不走,要不咱们试试?”钟如一心想你诈我,我就吓唬吓唬你。
“孩子,你想藏,可是你眼中的欲望太盛,这番生死之交,我怎会有心害你,你缘何如此防备?”卓芜菁没了生存的压力,开始了往日的文邹邹,听得钟如一想挠墙。
“习惯了,也没有防备,我想要的,其实不多。”钟如一用牙齿咬着嘴唇上的死皮,神色变得乖巧。
“如果,你有玄学这方面的问题,如果是找方家当然最好,可是方家隐匿,这世上还有罗家,马家等等在此一道有所建树的人家,世界太大了,想要找一样东西不容易。”卓芜菁活了大半辈子什么看不出来,这孩子心里藏的深,眼眸里既能容下冰,还能燃起火,淡漠时能清冷了一切,他要的如果得不到,不知道有多少腥风血雨。
“老卓,你是个好人,可是,我不是。”钟如一站起来,用脚碾碎了一块脚下的石头,头都不抬的离开了。
荒岛的夜温热黏腻,钟如一坐在海边听着海浪,感觉到紊乱的磁场渐渐恢复,这座小岛不知道再过多久才能重见天日?公理命盘呢?
飞利浦的腿还是会隐隐有些疼,但是看着钟如一离开的背影,还是悄悄的跟上来了。
“ta,你不开心?为什么?”飞利浦坐在钟如一身边小心的往钟如一身边靠了靠。
“飞利浦,你有什么是想要却得不到的?”钟如一不想聊天,可是胡思乱想心情更差,还是和飞利浦胡说一会儿吧。
“太多了,我想你变成女人。”飞利浦说着离钟如一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