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是最佳的队友,也是最可怕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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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游戏的人陆无笑记得至少有二十几个人,因为别墅太大可能碰面的机会不多,但是一直见不到一个不被感染的正常任务者也太牵强了吧。
正当他疑惑时,面前忽然出现了一扇铁门,又是在狭长走廊的尽头。
奇怪,他第一眼看的时候分明是没有的。
按照他以往的思想,这种明显透露着神秘和危险的区域他是绝对不会试图去探索的,但是既然要赢,那就绝不能害怕,规避掉一切危机只会使他变得愈发软弱。
陆无笑看向身侧,同表情冷酷平淡的谢逸对视一眼。很显然,谢逸也打算进去。
他们目前为止还没遇到过任何一个具有随机危险考验的房间,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很有可能就是。
暮色愈来愈深沉,迷离了别墅内的暗景,光怪陆离间栖在庭院中的乌鸦叫得难听而刺耳,陆无笑总觉得这座别墅的白天过得尤为迅速,黑夜反倒是难以度过的漫长。
奇怪,奇怪。
像一所难以逃脱的囚笼,给了渺茫的希望却又要慢慢剥离,享受着人们痛苦凄厉的哭嚎,并以此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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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果断地拉了开门,但是无事发生,陆无笑松了口气,回头打算询问谢逸接下来该怎么办,却没看到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
“谢逸?”陆无笑下意识出声,下一刻就发现连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陈岁也不见了。
这是一个尤为狭小黑暗的空间,四处泛着逼仄吞噬的气息。索性裴瞳还在,陆无笑赶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但是触感却格外的冰凉,他瞳孔微缩,再抬头,发现眼前是一个穿着血色嫁衣的诡笑新娘。
而裴瞳,在他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