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会害怕吗？”这样的询问，语气中透露鲜活，还有调皮的味道。

“没什么好害怕的，如果这段时间的相处不足以让你认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我看不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么我想我也不可能收你为学生。”

虽然根本就没有选择，但顾九还是希望以后遇到的所谓反派都是些脑子清醒的人，不要是那些单纯的以恶为乐的愉悦犯。

高空之上，虽说并没有体验过做小型直升飞机或者什么高空蹦极之类的娱乐，但此时此刻，顾九竟意外的想从这庞大的飞剑上跳下去。

连忙将脑海里不恰当的想法摒弃，顾九转移话题说道，“凡间界的颜家和修真界的颜家有什么区别吗？”

“大概是所谓的本家和分家的区别？”

颜莹一边选择方向一边回答顾九，“本家中人大多都是修者，无论发生什么轻易不可能出现什么灭族现象。而分家，则多半都是凡人，但与我联系更深。”

“世族中人平时就算加入某一势力也是一种合作的表现，而非主动加入。”

“我当年流落在外被那个男人捡回去后，就成为了圣女。”颜莹简单的陈述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最初他虽算不上是什么优秀厉害的师长，但有关于教导我这方面也勉强算得上是及格。功法也从来不会吝啬，灵石也是提供的蛮多。”

顾九将视线放在身旁漂浮过的云彩之上，有些好奇的伸手去触碰时，也没有感觉到什么风速带来的冲击，显然颜莹将保护罩之类的东西控制的好好的，毕竟系统给的绝对防御，只是不让他受伤而已。

痛苦，还真不一定会受伤。

“可到最后，你发现他是个资深恋爱脑还是个‘我可以不要这个天下，但一定要你’的极品时，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颜莹噗笑，为他的说法感到有趣，声音却显得有些狂傲的说道，“开什么玩笑，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天下？”

“他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而已。

你觉得后来他没看出来，杜凌珊从最初到最后全都是一心一意利用他的这件事情吗？

不是的，他当然看出来了。

他就算是个蠢货，也在那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可之所以不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已经做不到把自己的尊严踩在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