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他,你讨厌名为兰斯洛特·阿诺德的男人。你讨厌这个曾经不顾你的意愿将你送给阮柔当儿子,甚至因为他才受到了这么多年的冷暴力和真暴力伤害的情境,那你就说出来。”
“只要不触犯道德,只要不触犯法律——”
顾九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了,江锦洲要真是个笨学生,顾九最开始就不会教导他走上科研的这条路。
江锦洲就着他的话题沉思下去。
围观的人一脸懵逼,尚不清楚这番话的具体含义,就听到江锦洲声线轻轻的说道,“所以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告诉大家,我想报复兰斯洛特·阿诺德,对吗?”
甚至会有很多很多人主动站在他的这边,这不是利用,这是人之常情。
顾九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对待世界,人不要看得太清楚,也不要过得太糊涂。
围观的人终于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可又没有办法准确定义,到底哪里不对。
如果有一个耽溺于教育行业几十年的人出现在这里,就会明确的告诉懵逼的几人,顾九所说的一切分明就是诡辩。
江锦洲明白了以后,他直接要求开一档记者招待会。
并表明,“我会在这场招待会中表明我对我的新研究未来的发展方向,以及我方才所思所想的一切。”
顾九伸出手,手指弯曲,指关节轻轻的敲了敲江锦洲的脑袋,“智商已经够用,但情商还有待提高啊。”
江锦洲依旧明白这番话的意思,但他就不改。
“反正还有阿九在。”
“我也不可能永远在。”
这是他们俩第一次提起这样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