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狗胆包天的敢绑架她?
她低头一看,一口气要松不松,卡在喉咙里,把她呛了个半死。
只见被子的四个角都被整整齐齐地掖在身下,把她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茧。
她什么时候睡觉的时候有了这样的习惯?
我滚。
我再滚。
她左右开弓地滚了滚,才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穿好衣服,她又一次踏上路途。
她还要去找到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在哪里的出口呢。
然而这一天也几乎没有任何收获,又已经过了开城门的时候,她老老实实地拿出储物袋里师父曾经给她的一小片树叶,小心翼翼地粘在树枝上,默念口角,打开微缩空间进去休息。
此后两日,她都未曾找到一丝线索,如第二日一般在外将就一晚。
第五日,太阳已经落山,她几乎又是重复了前四日的经历,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再次拖着一身疲惫,她又随随便便找到了一家客栈,低着头说:“掌柜的,一间上房。”
“好嘞,客官,一间上房,承惠一吊铜钱!”
“嗯?现在的客栈都是这个价格了么?”
掌柜的说:“哎呀,客官说笑啦,小店可是实实在在的良心。不然客官您上楼看看,一定是这十里八乡最好的!我可以拿我脖子上这颗脑袋跟您保证,不然呐,我就把头拧下来给您当蹴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