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轻衣被他黑沉沉的眼睛这样看着,脱口而出道:“生过啊,可难受了。”
话刚一出口,她就懊恼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什么还没问出来,她反倒是自己的先抖出去了一点东西?
她这次提问其实不光是想旁敲侧击出一点梅胜雪的信息,还想要知道沈千山的一些消息。
她始终对所看到的小雀儿和折花十分在意。
她没有原主岑轻衣的记忆,自然是不知道她到底生没生过冻疮,她说生过冻疮的是她自己。
她的确生过冻疮,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这些她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生冻疮时候痒的得恨不得这双手不长在她身上的感觉。
不过似乎那时候不只是她一个人受苦,记忆里还总有一点甜丝丝的味道缭绕不去,让她潜意识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沈千山听到她的回答之后,眼中的神色暗了暗,随即忽然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离开。
岑轻衣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摸不着头脑,快走几步赶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喊道:“师兄?”
她伸手想要拉着沈千山的袖子,却没想到沈千山在听到她的喊话之后忽然停了步子,她一下握上了沈千山的手。
两人同样温软的肌肤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相互触碰,岑轻衣的手不由自主地蜷了蜷。
她正打算收回来,沈千山骨节分明的大手却顺势将她的手完完全全地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