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山正轻轻地看着她,他的眼睛不似往日里那样澄静,反而多出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想叫道“师兄”,但是嗓子却火辣辣的,怎么都叫不出声来。接着,她听到自己居然开口叫了一声“妈”,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心想怕不是要被他给杀人灭口了,师兄这样的人,她怎么敢让他成了男妈妈。
谁知她感到沈千山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道了声“我在”。
岑轻衣心头一动。
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手上的温度不高也不低,如同一枚刚在冰水里浸过的玉石。
这种感觉并非虚幻,莫非真的在什么时候,她曾经经历过这种事情?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晕晕乎乎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她感觉到自己的唇似乎擦过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她看到沈千山近乎浓墨重彩的眉眼凑在她的眼前,让她不由目眩。
疼痛和目眩混合在一起,她听到自己颠三倒四地一会儿说心疼他,一会儿说喜欢他,整个人根本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边恨不得能将自己整个埋进去,一边又忐忑地想要知道沈千山的回答。
那声“师兄”最终还是叫出了口。
花留香听到她这样羞赧地叫了一声“师兄”,原本舒服一点地心里又不舒服了,他嗓子里像是卡进去了一根鱼刺一样,讥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力气去想你的师兄。”
岑轻衣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掉进了眼睛里,她眨了眨被汗水扎得有点疼的眼睛,哼笑道:“怎么?我不想师兄,难道想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