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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轻衣一听,顿时觉得前途无光,忍不住口吐芬芳。

淦啊,这不就跟背了个不|定|时|炸|弹一样么,而且她一副奇奇怪怪的表现,沈千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也太丢人太尴尬了!这还是赶紧解决了吧!

想到这里,她无力的手脚顿时充满了力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了起来,道:“师兄,我已经好多了,我们快去找解药吧。”

沈千山也认为这东西一刻不解决,就不知道会对岑轻衣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看她活蹦乱跳的,于是答应道:“好,收拾一下,即刻出发。”

此时大雾终于散去,岑轻衣和沈千山二人顺着河水的方向搜寻那凶物的痕迹。

那凶物虽然已经弃了身体只剩了一个头颅跑掉了,但它和岑轻衣与沈千山斗法的大部分时候是在岸上的,这依然给他们留下了不少线索。

岑轻衣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同手同脚地跑到岸边,低头仔细看了看岸上的痕迹。

岸上那凶物踩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个个黑漆漆的脚印,而除了斗法的地方,河岸边相当干净,另外,那凶物最开始也是潜伏在河水里的,这说明它应当是顺着河道来回的。

因此,只要他们顺着河道走,应该就能找到这凶物巢穴所在地的线索,说不定还能直接找到它的老窝。

河流越往上越宽阔,脚下湿湿软软的泥也越多,但脚底下总有些不规则的石头。这条河是内陆河,流量不如东方南方的河流量大,流速也不是很快,就总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越往上走,这些水就越是很久没有换过,有一种凝滞腐朽的感觉一样。

也或许,这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