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主缓了缓气,皱着眉问:“衣儿,?你怎么回来了?”
岑轻衣看殿主想要坐起来,?就扶着她起了身,又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怪道:“师父父,?你怎么都不叫我回来?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那我……总之,我也不小了,若是再有什么事情,师父父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岑轻衣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将师父看作是自己母亲一样的存在,若师父真的出了事情她却仍然被瞒在鼓里,那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袖子来擦了擦溢出来的眼泪,恶狠狠地盯着殿主,像是一只又凶又奶的小猫,炸着毛,呲着刚刚长成的牙,语气里又是心疼又是威胁。
殿主一愣,接着笑起来,她伸出手,岑轻衣赶紧弯下腰方便她的手能直接摸到她的头上,殿主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了,知道了。你这出去历练一次也长大一些啦,为师也不该拿你当小孩子了,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岑轻衣想起来姜嬗说的师父是因为去探查神女殿辖下幼童失踪之事才受的伤,又补充道:“神女殿中的事情也要第一个告诉我。”
殿主宠溺地笑笑:“好好好,都告诉你。”
说完这一切,看殿主精神还好,岑轻衣惦念着她和太子相同症状的事情,问:“师父父,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殿主沉思片刻,反而问道:“你在外这么长时间,可有听说过什么地方的幼童频频失踪的事件?”
岑轻衣摇头道:“未曾听说,但和孩子有关的事情我倒是遇见了一次。”
她将太子之事细细地说与殿主,殿主听过后沉吟片刻,说:“凶物……此次我也见到了凶物。”
岑轻衣和沈千山快速对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确定,他们的预料没有错,这之间的确存在着某种关系。
岑轻衣问道:“师父父,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的凶物么?太子说那东西一团黑,他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